,他没有必要将自己的原则解释给每个人听,能懂的人自然懂,而不懂的人他不会与之交流。
傍晚的时候,秦珩带着匕首来敲楚留香的院门。
这把匕首的外表其貌不扬,要不是楚留香注意到,他们几个人谁也不会发现匕首的端倪。楚留香将这把匕首递给他的时候就跟他讲过,要他晚饭后来寻。
秦珩带着他的匕首找上门的时候,楚留香正在院中小酌。
他的爱好没几样,美酒就是其中之一,石头砌成的小桌上,摆了一坛陈年状元红,是花家用来招待至亲好友的,听说楚留香爱酒,花如令痛快地遣人送来了几坛。
楚留香忍了又忍,还是没有按耐住肚子里的酒虫,开了封,浓郁的酒香瞬间四散开来,他虽然闻不到,却有自己独特的品酒的方式——那就是通过控制面部肌肉,感受细微的,刚开坛时酒气上涌的若即若离的触感,这是他独门的感受气味的方式。所以还没喝到口,就让他熏熏然了。
在美酒的对比下,楚留香险些忘了他白天约定过的事情。
所以在看到秦珩推门进来后明显一愣,然后才想到什么似的招呼他,“匕首带来了?”
“嗯。”
楚留香斜靠着坚硬冰凉的石椅,不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