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过誉了,老朽不过一采药人罢了,当不得如此盛赞。”
邢伯矜持地笑了笑,右手捋着胡子,左手仍旧拿着药锄。
“当得,当得!先生妙手回春,能活死人肉白骨,乃是当世第一良医。
陈杰不过小小一城主,哪能及得上先生半分!”
陈杰笑得更加灿烂,微微低着头,对邢伯大肆恭维。
“还有没有一点眼力,没看到本城主的贵客身上还在亲自背着药篓么,都不知道过来搭把手?”
陈杰转过脸,冲着一个管家打扮的人吼道。
“城主教训得是,还请先生将药篓交给某,某替先生背着便是。”
那管家闻言,立刻跑了过来,伸手就准备将邢伯的药篓抢在手中。
“不用不用,这药篓可是老朽的命根子,谁动老朽跟谁翻脸,你们别管老朽,自去便是。”
邢伯伸手一挡,将那管家的手直接拨开,然后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解释道。
“哎呀,药神见谅,是陈某莽撞了,实在该死!”
陈杰闻言,立刻自扇了一巴掌,然后道歉。
那管家这回倒是知趣,立刻从邢伯身边退开,走到陈杰身后。
“城主也是一片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