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则知喝了口水,缓了缓气:“以往是我想岔了,我总觉得大姐都已经一把年纪了,底下又没有个自己的亲生孩子,将来肯定还得靠那两个小畜生养老,日子就这样将就着过吧。”
这不仅是前身的想法,更是孟母的想法。
“估计你也是这么想的吧。”这话显然是对何振理说的。
“所以你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问我要钱,一开口就是六十万。”
约莫是被孟则知戳中了心思,何振理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好不热闹。
孟大姐泪如雨下,抱着孟二姐痛哭起来。
听见这话,何振理的大儿子何家明气急败坏,怒声说道:“为什么不敢,当年要不是我家那一千五百块钱,你以为你孟则知能有今天?那可是我妈的买命钱。”
何振理的第一个妻子是出车祸死的,肇事车主赔了两千块。
“所以我大姐给你们家当牛做马辛苦了二十多年,所以我掏了八万块钱给你家修房子,这还不够吗?”
孟则知冷声说道:“我家早就不欠你们了。”
他又说道:“就这么一个玩意,大姐,你还指望着他将来能给你养老?”
“你到底想怎么样?”何振理咬牙切齿,他不信,难道孟则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