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下说:“用的是道家的法印。”
宫敬台拧眉:“法印也不对呀,法印的话,也要画符,请神,焚香颂章,又或是掐诀,沟通天地正神,不对,这些你都没习过呀。”
我笑了下:“堂玉,堂先生帮的我。”
宫敬台恍然:“噢,原来如此啊,来来,快里边来,到这里来。”
我在宫敬台的带领下,钻进了一辆面包车,然后宫敬台拿出来了几套衣服。我接过,跟叶凝一起把自已的外套脱了,这就换上了宫敬台给我们的服务员衣服。
换了衣服假装成服务员后,宫敬台又叫来了一个中年人,他对中年人吩咐一番。中年人让我们先在车里等,过一会儿可以进去的时候,他再过来这里叫我们。
等候间隙,我问宫敬台:“你师父在哪儿呢?”
宫敬台很愁地望了车顶说:“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到香江,他是委托人辗转给我捎的口信。之前听说他跟陈正一起去琉球那边儿了。好像是办什么事,找一个什么人。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对了,你那个收尸官今天也会到这儿来。并且今天,香江道门的大人物们都得过来。这个场子,也可以说是几十年不遇了。”
我看着xx宫说:“难得呀,香江还有这么大的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