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挺括的衣领,微笑着涌入人群。
就在几分钟之前,他收到信息,不出意外的话,这次行动就能抓住大黄蜂。八年了,只要抓住大黄蜂,他父亲的仇就能报了,他也可以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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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温酒正在跟学员指点侧方停车,突然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她跟学员说了声抱歉,快速走到一旁,拿出电话一看,来电显示是来自渝城的一个陌生号码,皱了皱眉,她直接挂断。
几秒后,电话再次响起,反复响了几次,她犹豫了一瞬,接了起来:“喂,谁呀。”
“温酒,是我。”
“你是?”
“顾南泽。”
温酒愣了几秒,声音淡淡地问:“哦,有什么事吗?”
“华老师受伤住院了,现在还在手术室没出来,我联系不到他的家人,也不认识他的朋友,只在他手机通讯录里看到了你的名字。”
一听到华寻受伤住院,温酒心跳都仿佛停止了一般,呼吸急促,脑子发懵,好几秒才找回声音:“严、严重吗?”
“枪伤,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看伤在什么部位。”
“枪伤”二字,更是让温酒浑身发颤,犹如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