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们的心思这下是不说都明白了,可是清河王才不会这时候凑到皇帝面前去。
“这话不该由我来说,我们毕竟只是陛下的弟弟,说的话也没有太大的分量。”
“那谁来说要好?”乐平王一听就急了,再这么下去,他还没见着长江,就要后背屁股连成一片了!
“自然是阿叔。”清河王说着就笑了几声,带着几分的不怀好意,这个头他们最适合去。
弟弟们对兄长说话那是下对上,难免有几分底气不足,但是叔父们就不一样,年纪辈分摆在那里,不管怎么样都比他们要有分量。
拓跋演坐在大帐中看书,毛奇瞅着让一旁的中官将灯火拨的再明亮一些。出行在外,就算是天子,也有不得不将就的时候。
拓跋演突然将手里的书卷扔在桌面上,“毛奇,你说外面这雨能下多久?”
毛奇小时候也是苦过的,要不是日子过不下去也不会进宫做阉寺。
“回禀陛下,臣幼时听老人说,这夏日里的雨多则呢,恐怕是要下到六月去了。”
夏日湿热,这是南方的普遍特点,毛奇这话也不算是胡说八道。毛奇没有说的是,照着眼下的行军速度,恐怕就算是到了洛阳,雨还没听。到时候南边恐怕是下的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