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都有忘性,对于痛苦的规避刻在本能之中。
等过段时间,连河从这段情绪中脱离开来,以他这种别扭的妹控性格,到时候折腾起来,别人估计很难招架住。
这种事情,本无所谓对错。
无论小溪喜欢的是谁,连河给出的反应,估计都会差不多。
一个沉浸在自己的伤怀中没有出声,而另一个,压根就没打算安慰自顾自的看着文件资料,房间除了烧开的饮水机在嘟嘟作响,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连河站起来:“你早点休息,我回房间了。”
严泽抬头看了一眼连河,没能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点点头:“你也早点睡,明天估计有不少事情需要你应付的。”
军部能压的了一天,可不可能一直压下去。
明天官方必定会出来解释,不然授勋仪式少了两个最重要的人,无论是媒体还是民间,舆论接着发酵,都可以炸了。
连河脑子里思路清晰,可是他拒绝去想那些以后的事情,也说不上气愤,而是一半不甘一半觉得感慨。
他养的那么一株水灵灵的白菜,要是一直长不大,该多好?
三人的房间在酒店的同一层,连溪入住比较晚,只有走廊尽头的还有空余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