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哥。”听着连溪的解释,连河挑了挑眉,“你偷吃冰淇淋的账,我们下次再算,你先过来。”
连溪有些不明所以,放下冰淇淋,抽了纸巾擦了嘴角,这才走到连河半躺着的沙发前。
“蹲下来。”
连溪下意识的半蹲下来,视线和连河几乎持平,她看着连河,有些迟疑的问:“怎么了?”
连河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伸出手去,修长的手指越过她的头顶,然后用手指拨了拨她脑门上的——
花苗。
连溪愣了一下,自己也抬着手上去,打算自己也摸摸看,可刚碰上叶子,就被连河“啪”的一声给打开了。
连河眉间皱成一个川子:“你这么大力气,是想去揉面么?”
连溪:“……”
她往后退了一步,站起来,踩着拖鞋踢踏踢踏的跑到卫生间的镜子前。
镜子中的女人头顶着一株十厘米左右的花苗,花苗除了一角有些发黄之外,显得精神抖擞。
缺乏光合作用?
按理说不对啊,上次给的教训太过严重,连溪根本不敢耽误晒太阳的功夫。
她从私人医院回来的第三天,就从在杂物间翻出一把躺椅出来,擦干净后,自己哼哧哼哧的搬到阳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