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弈颔首。
幼清就觉得奇怪了,那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保护方明晖呢?
“对了!”幼清望着宋弈道,她觉得虽然这些事隔了很多年,但好像有因果似的,“蔡彰的事可有眉目了,他不可能就这么消失了吧,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宋弈端茶喝了一口,回道:“确实如此!”
竟然连宋弈也找不到,蔡彰到底躲到哪里去了,幼清又道:“那曾毅呢,查到线索了吗?那两个暗道你派人查探过吗。”
“察看过,一道是通往阜成门外,一道是在长春宫底。”长春宫底的暗道他很早就知道了,只是具体通往哪里他们并没有机会去求证,直到蔡彰的事出来,他便可以肯定,阜成门以及长春宫底下的暗道的源头是锦衣卫的西牢。
“锦衣卫!”幼清站起来走了两步,停下来看着宋弈,“能办到这些事的人肯定是少之又少……”她说着顿了顿,忽然想到了谁,“你是说……”
宋弈摆手,摇摇头道:“还没有证据,暂不论此事。”
幼清骇然,想到那人幼清就失望的在宋弈身边坐下来,她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也实在是想不到!
薛潋坐在桌边望着靠在床上绣着枕套的陈素兰,皱眉道:“你这个枕套我看你绣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