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打架,我是不小心,让他的鼻梁挂了点彩。”
那是五年级,周清尘还是一个调皮捣蛋的熊孩子,而林墨是活泼可爱成绩又好的少先队大队长,她坐在他的前排,某一个晴朗的午后,他大手一挥,手里的钢笔甩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嗯,开口向下,a <0的那种。
然后不辱使命地悉数洒在了林墨规整的白衬衫上,流畅的线条在棉质的衣服上极速地晕染,最后化为一串乌黑的渍迹。
林墨先是感到后背一凉,紧接着便听到同学们哄堂大笑的声音。爱面子的大队长,感到尴尬,她怒气冲冲的回头,寻找始作俑者,就看到转着钢笔没事人儿一样的周清尘。
那一刻,羞赧是大于愤怒的,总之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声嘹亮悦耳,吓坏了罪人清尘,也招来了班主任老师。
她哭了好久,任谁哄都没有用,周清尘慌了,万一请家长他岂不是死定了。
“林墨,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我任你打任你骂,小祖宗您别哭了成吗?”清尘近乎哀求了,他千不该万不该招惹这么一个爱哭鬼。
“你说的?”林墨抹一把眼泪,十分帅气地拿出了桌洞里的铅笔刀,在周清尘面前打开。
“那洒家便剁了你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