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只胳膊牢牢将她困死了,连躲避都是徒劳,他蛮不讲理地去解她的衬衫,如同拆一件包装脆弱的礼物,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间,仿佛是头野兽在细嗅濒死的猎物。
“到底想不想我?”
她如同一只布娃娃,任他随意摆弄,只有脸上难堪的表情在控诉着她其实不愿意。
“不要碰我。”
覃雨我行我素,装作没听见。
“我说不要碰我。”
他忍得额头都起了青筋,却还是慢慢停手,靠在她的肩膀上平息欲望。
飞机晚点,她从傍晚六点等起,一直到夜里十二点,然而他一回来,就只想着那档子事。
他捉起她一只手,慢慢抚弄着,悄声问:“困了吗?”
他摸到柔柔嫩嫩的手指上多包了一层纱纸似的东西,定睛一看,是创口贴,“怎么弄的?”
“不关你事。”
“你做菜了?”他的语气始终温和,怕惊扰了她的情绪似的。
乔敏不情愿地扭过头去,等他回来,菜都凉了,“全倒了。我现在不想说话,你睡客厅吧,明天我还有课。”
他笑着说:“唉,飞机晚点也是我的错,我怎么这么冤啊?”
她不耐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