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耳尖烧灼起来。
他抬眉笑了笑,像是很满意她的反应,“想躲着我?”
大厅里人来人往,觥筹交错,水晶灯光线折射下,一切虚虚实实探不真切。
“对,没错。”
晏归荑话音落地,迟澈之仿佛听到“将”落在棋盘上,他的“王”从中裂开,碎成两半。
他面上并无波动,“我不让呢?”
她笑了一声,有些嘲讽,“玩什么角色扮演呢。”
迟澈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垂眸抿了口酒。
众人各自聊了一会儿,主办方领着大家入席,小苏和晏归荑的座位在偏厅角落一张长桌上。
刚坐下,对面几人的谈话立刻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葡萄酒和艺术一直很有渊源,毕加索[1]曾经就给木桶酒庄画过酒标。”
“毕加索我听说过,画向日葵那个嘛,给这个品牌画酒标的没听说过。”
“一当代艺术家,我也不认识,他们那些线条啊,我欣赏不来,还是我们中国的书法水墨啊,传统的美。”
小苏看了晏归荑一眼,心里默默纠正画向日葵的不是毕加索而是梵高[2]。
“是是,您是?”
“做互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