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远远的有警笛声传来,对面那群人撒腿就跑。
小弟追着带金链子的人,气喘吁吁的说,“光仔怎么办?”
“吴哥会想办法的,先撤吧,保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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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先动的手?”值班的中年警察敲了敲桌子,将问题重复了一遍。
迟澈之靠在椅背上,手上玩着车钥匙,视线缓缓落在对方的警号上,“警察同志,你搞没搞清楚状况。”
晏归荑坐在迟澈之旁边,她毫发未伤,神色冷静,只有惨白的脸色有两分受害人的样子。
他们身后的长椅上坐了一排人,会英文的警察亲切地询问着几个留学生,阿琪和乌炀安抚着几个不安的小孩,尤其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头发凌乱,衬衫领口的扣子也被扯掉了,抽抽搭搭地哭着说“不能让家里人知道了”。
“他已经去做尿检了,但甭管怎么说,你动手打人了就是事实,人受了重伤……”
迟澈之懒得理会,看上去他好像进的不是警局而是公园,十分从容。
一个年轻警察边接电话边对着墙角的绿植点头哈腰,答了两句就把手机送到了办公桌边。
问话的警察抬手就要拿手机,年轻警察尴尬一笑,递给了迟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