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就散了,并非因为母亲的话。
她和李女士的关系说是母女,更像是姐妹,还是不太亲近的那种。李女士在她大学转院的之后就不再怎么管她了,以母亲身份给她说的话也任她爱听不听,只有一点还保留着当年的严苛——不要和建院的人来往。
晏归荑也说不清母亲为什么这样讨厌父亲,她在美国念硕博那几年,和父亲前所未有的亲近,甚至隐约觉得,要不是儿时他工作太忙很少见面,她会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父亲。
叮嘱了几句晏归荑天冷加衣一类的话,李女士拿着钥匙就走了。
想起没带伞,晏归荑本想叫住李女士撑伞把她送到车上,又想到自己这趟过来就是给李女士送车的,晏归荑暗暗笑了笑,她的确是亲生的,和母亲如出一辙思维跳脱。
迟澈之和旁人交谈着,慢慢走到大厅,抬眸看见了不远处的女人。
这个天气,她还穿着一件露腰的黑白纹针织背心,胸口一道拉链并未拉到最顶上,底下一条白色休闲西装裤,像是刚从e秀场走出来的不在乎季节变化的模特。
第三章
晏归荑对上了迟澈之的视线,他离她这样近,这样真切,她依旧觉得陌生,好像只是一个她知道的公众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