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
俞风刚才说完了话,就看着俞陶陶,见俞陶陶脸色一会儿失落一会儿生气的,不由想笑,用筷子背敲了敲她的头:“想什么呢?脸都快扭成麻花了。”
俞陶陶哼了一声,小声嘟囔:“没什么……”
两人出了馆子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骡子被俞风拴在一家客栈后头,两人取了车,就把买的东西放了上去,驾车往回赶。
俞陶陶本来还想赌气,结果看着黑乎乎的天,一个人坐后头害怕,心里斗了半天,还是没出息地挪了过来,别扭地挽了俞风的胳膊,紧紧靠着他。
俞风也没有笑她,握着她的手逗她说话,俞陶陶跟他说了会儿话,也就没那么怕了。
回到家,她跟俞风一起搬了东西,只觉得今天乏得很,草草收拾了一下就躺床上睡了。
俞陶陶满脑子都是今日在染坊看到的场景,第二日一起床就跟着俞风去了后山,说要去那里看看,想自己摸索着找些原料来试。
俞风让她待在后山头,不要往里走,说他就在不远处射猎,有什么情况唤他一声即可。
俞陶陶乖乖应了,看着俞风的身影消失在树木间,她就在这山底下的大平地这儿随处转悠,她大抵是没在山野间生活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