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她，忽然发烧躺在被窝里，不知怎么打开了很少打开的YY，进了他很久之前曾给粉丝开歌会的房间，没人。路小小迷迷糊糊地握着手机，困得快睡着，却忽然听见那熟悉的低沉沙哑的声音：“怎么有人？”
“算了。”他似乎是喝了一口水，“就当你是唯一的听众。”
说完他竟真的不管还在频道内的她，慢慢地挑选伴奏，真的开始唱了起来。
他唱着，她听着，好像本该就是这样子，自然而又美好。
她忍不住一股脑的将自己心中转专业的郁结发在频道里，没料到他竟然暂停了音乐，反而认真地回复起她来。
“有想法就去做，这是你的人生，不是别人的人生。”
“相信自己就好。”
话音刚落的那瞬间，路小小觉得自己或许逃不开季言了。
……
季言看小姑娘发了许久的呆都没有给他回复，想着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揉了揉太阳穴：“算了……”
“都很喜欢啊。”路小小低喃。
“从高中开始，有很多很多事情，你都很好。”第一次在家里两人距离这么近，她的脸烫得不行，不自觉地微微向右移动，还开始有些语无伦次，“反正你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