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会这样问,多少有自己苦追密斯陆无果的经历为依据,有心想要劝一劝他。
    便看着他接着开口,又像是说自己,也像是说别人:“我同他这样,大吵一架都有底气说我们不会分手,说到底都是因为我很清楚他欢喜我啊。哪怕我们刚才在吵架呢,他的表现都在告诉我他很在意我。我也不是傻子,他对我是好还是不好,我自己感受不到么?”她借着喝茶的动作思忖了一息工夫,“有些误会也不要紧,我们彼此相互欢喜,总有说开的一日。这种确信的感觉才最能让人踏实呢。”
    “没有确信的回应,一个人的热情能保持多久呢?要换做是我,讨好一个人久了,别说我要讨厌这样卑微的自己,那个原先我欢喜的,却让我变成这样子的人,我也要彻头彻尾的讨厌起来了。”严景园说着说着,眼睛竟都是亮晶晶的,“我自诩是个好人,还配不上一个真心待我好的人么?非要这样地贴着一个人?”
    她自顾自地说得畅快,再看对面的杜飞,早已经听得出了神。愣愣地盯着桌面上看,眼神里却有亮光,像是在静静地深思。
    严景园伸手在他眼前晃过几下,见那圆眼镜后的大眼睛忽闪几下向自己看来,很真心地对他微笑道:“你真是一个好人,也一定配得上一位真心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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