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的手又往前走了几步,那位何先生再一次追上去,只是距离拉得远了,二人间的对话已经听不甚分明。
    但这也足以让严景园目瞪口呆了。
    他......他哪里应该叫什么何先生,分明就是位舌灿如莲先生啊!
    严景园自懂事起所接受所怀抱的想法与观念,都快被他这一番话给击碎了。可他说得这样理直气壮、情真意切,好似他真的满怀诚恳,有所苦衷,好似他在把自己的心剖给依萍看似的。严景园被吓得打了个寒颤,也不记挂着去打招呼,慌不择路地就往家里去。
    那一晚上都没睡好觉,反反复复地想着那位先生的话,这话说得太叫人惊奇也太新奇了。那么,那位先生是先喜欢密斯陆,又转而喜欢上了依萍吗?那对密斯陆的感情又怎么称得上是“喜欢”呢?还是爱着依萍,心里又记挂着密斯陆?那还说什么“爱”呢?
    严景园思前想后,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是说不通的。以至于第二天起床时,都觉得两眼酸涩,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更是一副精神头不好的模样。
    工程学的讲座在下午一点半开始,贺成殷同她说过,这一次他得直接从工程院赶去震旦大学,故而不能来接她。他最近比之前些日子忙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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