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偏执。
周易扬自顾去厨房吧台斟上半杯红酒,轻闻晃置,唇贴近杯口抿抿,然后一干而尽。再倒上一杯,独自欣赏,酒杯里虚晃倒映着的人影,不太真切,她慢慢走近,周易扬凝眉。
周易扬:“把你的妆卸了去!快丑瞎我了。”
苏苏不关心卸不卸妆的问题,反正她看不见,也吓不着,“周先生,我睡哪儿?”
苏苏游走一圈,上百平的房子里只有一间主卧,剩下那间是他创作音乐的工作室。连张床都不给她睡,苏苏有点抓狂。
虽然她家只有鸟窝大,好歹五脏俱全,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睡个觉总是能满足的。
“我房间!”周易扬说的理直气壮,好像他房间供着两张床睡似的。
苏苏早该想到的,打地铺。她今天最后悔的就是下笔太快,一时被金钱蒙蔽了脑子,明明是练习生出道的剧本硬是让她改成了保姆助理。
“去!卸!妆!”周易扬第二次警告,这个丑女人他不忍直视。
卫生间里,满满一柜子的男式化妆用品,苏苏挤上卸妆乳,涂在脸上有细小颗粒沙沙的感觉,她彻底洗了两遍,有股薄荷叶的清新味道。
苏苏闭眼轻轻吸一口,清爽的感觉,“唉呀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