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要如何才能让她在一刹那间,将所有的情绪压下去,变得冰冷如此。
还是说……她曾经也这样崩溃过,而她已经习惯了在这样的崩溃中迅速地调整自我。
脑子里蹦出这个推测的可能,翟钧霖突然被吓了一跳。
“今晚我睡沙发。明天我会出去找住的地方,老宅那边,你自己解决解释。”说完,她面无表情地转身,从柜子里拿出被子,窝进了沙发里。
她面朝沙发里面,像是面壁思过,留给了男人一个瘦削的背影。
秦浅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今天会在翟钧霖面前崩溃,把最脆弱,最狼狈的自己暴露在他面前。
他明明也是自己最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脆弱的人……
她难过吗?难过的。
她痛吗?是痛的。
她崩溃吗?崩溃的。
可是这样有用吗?没有。
既然没有用,那就不可以!
这一晚,翟钧霖在房间内保持那个姿势站了许久许久,久到他感觉双腿都冰冷得僵硬。
他才缓缓打开落地窗,到露台处,点燃了回到家他就想点燃的那支烟。
他倚着栏杆,望着深沉的夜色,抽了整整一包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