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最开始那一年,也只有最开始的几个月两人住在一起而已。
翟钧霖回想着这些年,从客观上而言,秦浅这个女人,安安静静的,从不打扰他,也不对他的事加以干涉,好像真的还挺好的。
只是……
他觉得脑子有些乱,有很多事,只是一种感觉,也没有办法用语言来恰到好处地诠释出来。
然而他的沉默,落在甄嵇眼里,就相当于了默认。
“我靠!真被我说中了?!你这不是铁树终于要开花了吗?!”甄嵇惊喜又惊奇,“合着说了半天,空虚寂寞冷的是你啊?”
男人抬眸,凝了甄嵇一眼,否认。
“并没有什么习惯和感情。”他满脸的不爽,“凭什么她要嫁就嫁,要离就离。我只是不想就这么便宜她,不爽快而已。”
闻言,两个男人突然沉默,对视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翟钧霖,这次,栽了!
“兄弟。”甄嵇拍了拍翟钧霖的肩,语重心长,“这是病。”
康湛颔首附议,“得治。”
翟钧霖:“……”
……
从江边水上离开,翟钧霖回到湖州半岛。
一进门,就看见张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