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意思,便也没有勉强。
“我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了。”叶泺笙把头埋在双膝之中,如同找不到家的孩童,孤独而无助,连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染上一抹哭腔。
隐忍的抽泣声如同一根细小的绳子,紧紧勒住厉行述的心脏。他蹲在她面前抬起她的头,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纸巾,温柔的给她擦着眼泪。
“我最好的朋友也离开我了。”叶泺笙看着他,突然觉得这副模样实在丢人,便又想重回膝盖的怀抱。
“能够离开你的,都不算朋友。”厉行述双手握住她的头不让她如愿,“都说不开心的事跟另一个倾诉的话,痛苦会减半,所以你要不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叶泺笙一抽一抽的,视线迷离间,他的眼睛似乎含有某种神奇的力量,引导着她吐露心声。
听完叶泺笙断断续续的叙述,厉行述等到她情绪缓和了一点,才开口道:“如果高峰只是高峰,那你大可以把他当做一个长辈,但他是导演,导演在很多时候都洗脱不掉仗势潜规则女演员的嫌疑。你虽然长的不算漂亮,但看起来就挺好欺负的,走的太近被怀疑也是正常的。”
“什么叫看起来就好欺负?”叶泺笙的重点就放在了最后一句。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