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的清晨,曹伯匆匆取来钥匙,给自称不舒服的夏夜开锁,门一开夏夜就冲了出来,看那矫健劲就知道他好得不得了。
几位少爷都还没起来,佣人就没上来打扫,曹伯一个人自是拦不住他的,眼睁睁的看着他箭步冲进走廊,单手掩面哀呼着:“吾弟啊,为兄来了,你怎么不等为兄呢?你这是要痛煞为兄么!”快步奔向龙一的卧室。
“少爷啊,你这是要干嘛呀?!”这小祖宗平时把死啊活啊挂在嘴上,他权当听不见也就是了,这大过节的,搞得跟奔丧一样也太不像话了,曹伯血压都上去了,头晕目眩的扶住了门框,“您要实在消停不了,干脆把老头子送走得了!”
夏夜回头看他,嗔怪道:“曹伯,大过节的你老这是说的什么话?”
曹伯哆嗦道:“您也知道晦气啊?”
看老人家好像快抽过去了,夏夜扬声喊人扶他下去,唐连快步上来,夏夜就放心走开了,掩面道:“吾弟啊,为兄来迟了,你都凉了吧?”
唐连没顾得拦他,赶忙把嘴唇发紫脸发青的曹伯扶走了,真怕老管家猝死在岗位上,曹家的儿女找上门来也闹这么一出。
夏夜哭到他哥门前,发现一堆皮带,哭嚎声顿了一下,心说不是吧?如山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