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年纪大了,受不住折腾,等秦陌针灸完止住疼,给开了方子,就先回去了,叫徒弟守在这里照顾。宁老走后秦陌到底去吐了一次,因为晚饭没吃,也没吐出什么东西,只呕了些汤药出来。龙一怕他夜里烧起来,迟迟没去休息。
秦陌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欲醒不醒的迷蒙里听到有人低声说话,好像是那个唤宁老“玛法”的小大夫在劝龙一去休息。
秦陌听晟卓说“玛法”就是爷爷,这人也的确和宁老同姓,名字取的也有讲究,叫无吝,晟卓说应该是取的“尚亨于野,无吝于宗”里的无吝二字,取个这么大气的名字,理该入仕报国才对。秦陌都不知道他一个杀手转行的保镖怎么会懂得这么多,关键他还是个二代移民,结果人家随口而谈就把他们这些原生的帝国公民对比的像群数典忘祖的混球。
床畔安静下来,秦陌反倒醒了,周身还萦绕着安抚信息素,清淡而温暖,好像看不见的丝网,细细密密的将他包裹其中。
秦陌摸了摸胃部,感觉好受多了,就是身上没什么力气,估计是睡着之后发烧来着。他坐起身向外望去,只看到壁灯柔和的光线从用于隔绝睡卧和偏厅的电视墙后面映过来。
看到被子上搭了件毛衣外套,秦陌就随手拿起来披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