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别墅门口,林宓儿追出来在后面喊着:“伍抈,你会害死他!”
我顿住脚步,回头:“你说清楚,我为什么会害死他!”
“总之,你们是不可能的!”林宓儿神色一闪,不肯正面回答我,我想继续追问下去,可她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一直敲门:“林宓儿,你把话说清楚!”终是没有人回应。她一定知道些什么,却不愿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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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整整过去了两日,卫呈墨没有任何消息。但我没有倒下,我始终相信,他会回来。
之后,林宓没有食言,严慎确实被送到了当地的医院,可当我和陶然赶到医院,医生却阻止我们见他。
“严慎的精神状况很不稳定,暂时无法见任何人。”医生这样说。
陶然只好出示证件,但医生依旧不建议我们与严慎相见。
他究竟发生了什么?明明之前见面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给我们看了严慎的病例。
他说:“我们为严慎做了全身检查,他曾遭遇多次xìng侵,并且他的yīn茎被完整切除,那伤口怕是有些年头了。”
我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