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出人影来:“你可能心里有些奇怪,为什么一个名字的事情,兄长为何要特意过问,我又为什么要护着你……”
她话说到一半,顿了顿才继续道:“告诉你也无妨,你的名字和我认识的一位故人一样。”
“我和兄长曾经受过那位故人的恩惠,所以他看到你的名字难免有些惊讶。”
何清沅面上浮现古怪之色,试探着问:“姑娘说的……莫非是曾经永宁侯府那位行七的姑娘?就是时常病着的那一位?”
沈檀书微微诧异,永宁侯府倒台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没想到居然还能有人记得。
不过她想起何清沅的母亲何婆子,据说曾经也是从京城大户人家里出来的,想必对京城各家的事情都有所耳闻,随即便释然了:“没错,正是那位温七姑娘。”
何清沅一时语塞,开始在脑海里回想她前生什么时候和沈家兄妹打过交道,但是怎么想脑海里都没有印象。她前世一年到头常年病着,有时一病就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半个月,就记忆力来说,实在算不上好。也许真在什么时候可能帮了沈家兄妹一把,只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想来应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忙。
倒是难为他们,还能有心记得。
她在沉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