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吃饭的地方已经人客稀疏,这里不好比峻仪山山脚下的杂铺,自家排挡搬个灶台来一生火就自成一派,好歹这里也是镇子的中心,乡野之客不多,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到了这个时辰的大多回家搂着媳妇睡觉去了,还有哪门子心思在此吃夜宵喝夜茶。我托腮趴在二楼的木栏杆上看了一晚上了,从汉子们进门一囔要两斤牛肉十碗好久起,到现在的掌柜都坐着打苍蝇了,我一直在这里趴着,哼着小调。
“叮叮当当”,是宋祁濂身上的配饰发出的声响,他来了。
“云隐,不进去歇息么?”他温声道。
“不了,我问你个问题。”我饶有兴趣道。我觉得,在今天下午路经缭香阁时,我便暗暗地下了个决心,定要看看破一破这宋祁濂的正经模样,不然待我们俩“斩妖除魔”完后,他始终是这番正气凛然的模样,倒也成了一桩憾事了。
“什么事?”他皱眉问。
“咳咳!是这样的。”我转过身来依靠着栏杆,面对着他,“你觉得兔子可不可爱?”
闻言他低眸思绪片刻,认真地说:“师尊有言,万物皆可爱。”
我拍了拍手,说:“这么一说,人也很可爱咯?”
他又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