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愣,正经地说:“不,我们不需要取他人头。”
我点头道:“好好,不取他人头,那即便是蒙着眼睛,制服他对于我来说也是很容易的一件事,不是吗?”
我的言下之意乃是,峻隐道观的观主,不容小觑哦。
他委实不能不答应我,说:“好吧,那我去压阵和清理走尸,你小心。”
又是一个漆黑的夜晚,茯苓镇镇口的牌匾残旧不堪,风雨侵蚀到它像一个油尽灯枯的人的干瘪双手,垂掉在木牌坊上。风卷起,卷起亡灵。牌坊前面有一口井,那口井不是干枯的,因为那上面有风干的血迹,底下一定有恐怖的双眼在注视着,等待着下一个来临的“幸运儿”。
我听不见铃铛的声音,但是在这诡异恐怖的小镇中,我始终觉得,这里隐隐有一股杀意流窜在这个小城镇中。
我轻轻地捧起黑绫,将它置于眼睛上,绑好。宋祁濂挽着我的手,月黑风高,茯苓镇那垂掉的牌匾下,穿着墨白道袍的两仪双道携手走进这可怖而神秘的鬼镇。
进镇。从正街走进深入镇的中心,一路上风平浪静,只是不论我们走去哪里,都能听到一阵铃铛的清脆的响声,似乎我们走到哪里,它就响到哪里。
“不要停,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