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错吧?”
“是我是我。”我答着。
“我听过明渐跟我说过你们的事,你们两兄妹真有趣。对啦,怎么最近跑去茯苓镇当女道长去了?”嫂子摸摸我的头,温声道。
由是,我又将和宋祁濂的事一五一十地与他们说了个遍,他们也恍然大悟了,念叨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这间大宅子里,原本应是没有什么事情值得我再担心的了,只是在欢声笑语中,空气中突然响起了一阵怪异的敲门声“督、督、督!”
“哥,你听?”我躲在嫂子后面小心翼翼地问。
“督、督、督!”那真诡异的敲门声再次响起了!老哥竟然阔着步子爽快地就把门开了。
“不妙,不妙!”我心道一连串的不妙。
只见门外冷风中伫立着一个道人,穿着墨衣白袍,背后背着两把宝蓝色剑柄双剑的道人。我的心一沉,他的脸也一沉,宋祁濂沉声道:“云隐,回来。”
原意盘算着死活不肯走的我是稳稳地躲在嫂子后面的,岂料夏老哥毫不留情地将我提了出来。我蹲在地上不肯走,他便像抱着屎盆子一样把我抱起来,向宋祁濂走过去。
只见宋祁濂的眼神微微变了,稍微不愉悦。估计是方才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