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向我们招呼着。
我也咽了咽口水,秋鱼也咽了咽口水,两人面面相觑。其实当时心里都知道,我们这个小团体——并没有钱。其实也不是,只是剩下一两个铜币了,但是那是我们逃亡唯一的钱财。当时我和秋鱼相视着点头,默契道:“不能吃。”
于是我们没有理会那寒冬里的一丝暖暖的白烟,只是穿着极其单薄的破烂衣裳,拉着唐秀的手走,一边走一边哄:“秀秀,等我们去到襄州,我们有更好吃的。”
唐秀给我们半蒙半哄,就给我们牵着小手走了。
寒冬的小城镇里的傍晚,并不是那么美丽,只是有我们不够钱住的客栈的旌旗在飘摇,还有热食摊子的丝丝热气在空气中上升,以及路边关门大吉的店铺前台阶上坐着的小乞丐,和他的饭兜。
我们当中还有病号的,那时候估计比小乞丐还惨一些。这段往事暂且压着不想了,我看着外边的暖阳,想到山上的唐秀,抄了拿袋子芋头糕,拿上剑就往山上奔去了。
眼下日暮时分,太阳西斜,照映着峻仪山。山上的树木都像是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南方地带的大片叶子也未全数落光,许许多多的都是带着金黄金黄的衣裳。山顶这里云气缭绕,格外的仙气,格外的美。若是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