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痛感令她难以忍受。
殷昭挑了挑长眉,又弯了弯腰,捉住她捧着玉佩的一只小手儿,将她拉了起来。
她手心里捧着的东西,除了兰因,再没有旁的人会这么在意了。
殷昭将她拉起来之后,便迈着大步走出了雅间。
这厢殷昭是去若华酒楼内找那掌柜的,寻个大夫来给这个小丫头瞧瞧,那厢兰因却觉得殷昭定是气的厉害,这会儿将她一个人甩在屋子里头。
她一动不敢动,一直维持着原有的姿势,只是时不时地碰一碰肿胀的手指,痒的厉害可又不敢抓挠,煎熬难耐的厉害。
不过片刻的功夫,殷昭便带着位大夫进了雅间,大夫约莫四十岁上下,瞧着是憨厚朴实的面相,脸上总是挂着和蔼的笑容,或浅或深,身后还跟着个小侍女,低着头进了屋子,不敢随意乱看。
兰因此时却慌了神,她正要站起身来的时候,殷昭已经先她一步,按着她细细弱弱的肩膀不让她起身,而后兰因便能听见殷昭开口道:“大夫,来瞧瞧这位姑娘身上的伤如何。”
来给她……看一看身上的伤口?
兰因脑袋里头“嗡”地一声,那点儿本就不大够用的判断力,此时也都尽数没了,整个脑子里头满满的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