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心绪,轻咳了两声不看他:“寂觉师父是得道高僧,你说是,那便是吧。”
又吹了半刻钟的冷风,就在段婉妆神游之际,一只结实的手臂穿过了她的风氅、搂住了她纤细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带着她跳下了榕树。
惊魂未定的段婉妆落地后稳住了脚跟,双颊微热,她里面可就只穿了一身中衣,腰上还隐隐留有寂觉手臂的温度,和结实有力的触碰感,难道做和尚的身材都这么好吗。
想到初次见到他的时候,湍流瀑布下的寂觉光着上身,垒块分明的胸膛一看便知是长年累月的锻炼。她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寂觉师父会武功?”
寂觉不着痕迹的挑挑眉,还是回答道:“贫僧在寺中常年修行,并不会武功。”
语落,段婉妆脸用红了两份,自己脑子一热就问了一个傻问题。常年在山上山下来回跑,身体结实一点也是人之常情,又不是只有会武功的人,身材才这么好。
送段婉妆回望月楼后,寂觉转身就离开了,另一句告辞都没留下,段婉妆努努嘴不以为意,反正这和尚的脾气怪异也不是一两次了。
冷风一吹,段婉妆又打了个寒颤,快速的钻进屋子里锁好了门,轻手轻脚的躺在床上,半搂着解忧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