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队!”还没带上潜水镜的大山站在岸边向孔子勋挥了挥手,跑了过来,喊道:“要下水啦!等我的好消息吧!”
孔子勋笑着也冲他挥了挥手,表情却仍有些凝重,他转身望向湖边埋头苦干的众人,头一次升起一种被捉弄后的无奈与无力。
……
g市六行区的一个老小区住宅楼中,五六个警员挤在小小的客厅中,操纵着各种精密仪器,竭尽全力的寻找着可能遗落在房间中的证据。
“门窗紧闭,并且没有任何损毁痕迹。”白风从窗边转过身来,对正在检查沙发上物件的林洵止说道:“或许,真的是我们想多了?”
“不一定……”林洵止小心翼翼的拎起桌子上放着的水杯,在阳光下探查着,一边说道:“越是没有破绽,才越是破绽。”
“小孩儿说的倒有道理。”白风笑笑,拍拍他的肩膀说,“我们调查过了,老熊的家人早在多年前就出国了,妻子早就与他离婚。在监狱里的三年内表现不错,所以才会提前释放,狱友反应这个人话不多,没什么朋友,但到没有什么抑郁和自杀倾向。”
“入狱前呢?”林洵止站起来问。
“老熊入狱前没有固定职业,替工地码头打零工为生。听他的前妻说,老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