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氏一眼。吓得她连眼泪都缩了回去。
这个虽说是自己的亲侄女,可从小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货。要不然当年也不会替穆诚儒另聘慕容氏。三岁看到老,可见此话不假,这都已是六十多岁当了镇国公夫人的人了,还这么动不动哭哭啼啼,一副小家子狐媚气。
要不是挂了个夏姓,看在自己亲哥哥的份上。她早把这个让镇国公府成为全大业笑柄、让穆家子孙不睦的祸水给弄死了。
一句穆家骨血倒让穆诚儒怒气去了一半,此刻倒忧心起来:“前些日子派去江南的那拨人全有去无回,张嬷嬷也跟着来业都了,那丫头怕是全知道了,恨上咱了。”
老太君急喘了几口气,看着镇国公满眼都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成天只知道打打杀杀,家里的一点小事也办不好,总弄得一团糟。缓了半天气才道:“也罢,知道了也无妨,反正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一个小丫头孤身嫁入皇家,若没有背后的娘家势力,能有何荣宠,又怎能站稳脚跟?时间久了,吃过几次亏,她便会懂了。多哄着点,哪里还会有过不去的事?”
“母亲说的是。”穆诚儒慌忙哄道。
“太子那里可有消息?”老太君问一直候立一侧的穆刚。
穆刚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