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又跃下树来,往旁边的院子飞去。
莲花池旁有一个亭台,亭台旁是满池的水与睡莲,四周只有一个别院和厨房,沈轻阮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她东转西转便拐到了厨房顺手摸了一盒糕点和一壶新酿的梅花香。
她拎着食盒和酒,纵身又上了树,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靠着枝丫去听曲。
那吹笛的人画着一副娇弱的样子,一身白衣坐在那,抬眼间竟是藏不住的风情,沈轻阮干脆闭上眼睛,静静地喝着酒听,那曲子婉转舒缓,像是一根羽毛般,轻轻挠在心上。
在亭台下,坐着岛上的人,有些拖家带口来听,有些独身男女眉开眼笑,四目传情。沈轻阮吃完了一块翡翠蒸糕,又喝了好几口梅花香,脑袋有些晕沉,她听得如痴如醉,似乎忘却了方才的忧愁。
一曲毕,台下掌声雷动。
沈轻阮坐在高处,看着下面的人,面上笑着。忽然,人群中一阵骚动,从不远处走来一队人,最前面的人她认识,是沈安,后面被人推着的是沈轻竹。
今晚,他依旧是一身水蓝色衣衫,外面披着一件灰色厚披风,沈轻阮知道他身体不好,但每次冲他发火生气却又无法控制,眼下见他多穿了一些衣服,心里都在忐忑,是否他的身体又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