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斗口舌,一般男人都不是对手。因为男人的思绪总是那么一条线,不多扯无关的东西。
程煦你都十八了,都是大男子汉了,把弟弟妹妹带去骑马撒欢儿,不捡那开阔的地面儿去,偏往那山狭路隘的地方跑?出了事不该怪你怪谁?
再说你不会走路就被人带着在马上跑了吧,如今这么大了,竟然连马都控不住?竟然硬生生让自己的马上去踩着弟弟!你学艺不精至此,可见多么惫懒不经。
没能耐嫌道窄!这要是上战场,你还能杀敌?难道战场上得让人专门腾出条道来让你跑马?人一多你还不得先把多少同袍踩死在马下?
……反正程向腾就是围绕着摔下马一事儿,责怪程煦。
但郑氏不同,女人嘛,思绪散开了那是一大片。
从自家男人苦守边关以身殉职对这个家劳苦功高,说到如今孤儿寡母看人脸色。
然后又跳跃到大房孩子虽小却也个个懂事,没有行事不端招人非议。而二房污糟事情却一件接着一桩的,这样那样尽是个没脸失耻的,使得他们也跟着面上无光。——名声上带累了他们。
又从他们母子生活检点说到生活简朴,除了府里正常开支,谁都没有多花一文。
而二房,简直就没有什么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