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赴黄泉。”
钟毓顿了顿,忍不住回头劝道:“你已经拥有了你所求的安稳人生,为了不再辜负,一起的人是谁还有那么重要吗?”
见赵文书不说话,钟毓言尽于此,只当他听了进去,转身离开。
钟毓也是到了阴风镇才知道事情已经败露,钟庄主不知派出了多少人来抓她。可她没想到的是最先找到她的竟会是向残禹。
彼时她正在一片夜色中独行,风吹得她的伤口隐隐作痛,她却只能选择麻木的前行。没有一个可以供她停下来舔舐伤口的地方。
向残禹就这样出现在她的面前,他余毒未清,面容依然憔悴,钟毓捏紧手中的瓷瓶,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
“向残禹,我好疼!我从荆棘丛中爬出来,活着完成了她的遗愿,活着,见到了你。”
向残禹的手轻轻抚上她的面庞,“没事了。”
他将她带到医馆,陪着她清洗伤口。她在他身后宽衣上药,他就这样背对着她,陪她说着话。
她说:“向残禹,其实我也有很在乎的人,就像你在乎她,甘愿为她为我爹卖命一样,那个人是我娘。”
“我三岁的时候,我娘和我爹发生口角,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后来奶娘悄悄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