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叫温汜河的人,他将屠刀伸向无辜的人,请及时告诉他,他的小箐是被雷氏宁逼死的。’”
温汜河忽然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向残禹道:“这不可能!小箐是绝色,她不顾世俗的眼光和我在一起我已是感激,哪敢再奢求能厮守一生,后来她留下绝笔书信悄然离开,是大哥一直力排众议花费大笔心力替我寻找,我也是在三月前才得知她嫁人的消息,又怎会……?”似乎连自己也不说不下去了,温汜河忽然发疯似的奔向悬崖,而反应过来的风护法却只来得及抓住他的一只手。
“你不能死,你还没有给我们解药呢,我们家小姐,还有混岭城外的百姓……!”
温汜河凄苦一笑,“解药是青瓷瓶装的那个,至于那些蝼蚁之辈,就要看他们有没有福气等到赵公子的药了!”言罢,挣开风护法的手,甘心坠入万丈深渊。
赵文书接过风护法手中的药丸,摊在手中闻了闻,这才将药丸递给向残禹。待要再取第二粒,这才发现瓶中已空空如也。不禁气恼道:“这个该死的!”
向残禹已将药丸含进嘴里,不曾想竟会是绝无仅有的一颗,而眼下这情形要是再把药丸给钟毓已是不妥。
几乎是下意识的,向残禹就势扬袖一遮弯腰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