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向残禹闻声而起,推开窗看到的就是床边蜷缩做一团的钟毓。该不该,可不可以?向残禹犹豫着,最终还是飞身一跃“嗖”的一声穿入了她的窗户。
钟毓抬起一张惊魂未定的脸看着他:“向残禹……”
他走近她,将她的头拔靠在他身上,道:“我在”钟毓猛地往他怀里一扎:“向残禹,我手上沾了太多人的鲜血,杀人者天谴之,这句话我始终是信的。”
向残禹轻抚着她的背以示安抚,想了想他问:“告诉我,如果可以选择,你还是愿意做一个平凡人是吧?”
钟毓下意识的伸手环住他的腰:“原意,我自是愿意的。若说情,此生但求与心爱之人做一对平凡夫妻,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复一日的为他做着简单的饭菜,逢年过节亦能收到他亲手刻的木簪,偶尔为一点生活琐事吵吵闹闹,直到生命的尽头。若说义,但求不在刀刃上失去,可以把酒可以言欢,一生信任,永不反目。”
向残禹愣了愣,轻轻拨开她的手:“钟毓,我亦是愿意的,只是关于情,但求不负一人便好。你不要怕,开着窗,我会一直在,一直看着你。”钟毓抬头看着他,眼中有些许幽怨,些许迷茫。向残禹离开她,跃出窗外,站在窗子的另一面默默的守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