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嗡的一声断了,我一把推开他,忍着愤怒道,“你今天晚上到底要我怎么样!”
先是故意说遇到了祝怀,接着又冷嘲热讽我写在欠条上的字,完了又要我伺候,伺候到现在羞辱来羞辱去的,我跟条狗似的就差没摇着尾巴冲他吐舌头了,怎么,这样很有快感吗!
岂料黎悯完全不在意我这般发怒的样子,轻轻松松踩在我不堪一击的尊严上,“只说了不上床,没说不陪睡吧?”
视线略过我胸前被扯开的领口,黎悯又习惯性眯起了眼睛,“躺床上去,别让我第二遍。”
我气得直发抖,黎悯便笑得越愉悦,甚至拿捏了一把情人间才会用的亲密语调对我说着,“十三,钱还要不要了?”
尊严还要不要了?
我没回答他,身体却自己动作开了,顺着衣领的扣子狠狠一拽,扯开了衬衫,纽扣崩了一地,又脱去长裤,一言不发走到床边躺好,发着颤闭上眼睛。
黎悯笑了一声,走上来在另一边躺下,我很少在他房间过夜,有时候就算到了下半夜,做完事情我还是会回去自己的小房间睡觉,他突然留我过夜,我有点不习惯。
他在一边拿着手机遥控了屋子里的灯,灯光暗下来的时候,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