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便道谢道:“那就有劳了。”
伙计听她声音柔和婉转,极为悦耳,不由得一滯,随后笑应道:“小的这就去张罗。”
快步走到门前,回身掩门时,不经意抬目一望,便见那位小姐不知什么时候已走到桌前坐了下来,想是口渴,正拿着茶碗斟茶。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女子举止如行云流水般舒畅,背影玲珑,纤腰不盈一握,说不出的诱人。
他烫着了似的收回视线,悄悄掩上门,快步离去。
等热水送来,傅兰芽沐了浴,换了套洁净衣裳,将解毒丸收入袖中,又慎重地将母亲那本旧书重新藏在小衣内。
过不一会,门外有人敲门,却是伙计送了晚膳来。
因林嬷嬷仍在净房沐浴,傅兰芽应了一声,戴上帏帽,上前开门。
刚要从伙计手里接过托盘,忽然耳畔飘来隐约说笑声,似是从楼下传来。
“锦衣卫的大人们在楼下用膳。”伙计见她似乎有些疑惑的模样,笑着解释道,“您隔壁那间房的大人刚刚也下了楼,正令上酒呢。”
倒是时刻不忘苦中作乐,她心下不以为然,面上却不置可否地笑笑,捧着托盘回身,放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