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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内,供桌之上,无字牌位前香烟袅袅。
温凉跪下,三叩首。
四万八年四十五人,若是人人立牌祭祀,岂是这一方祠堂所能容纳?单是将其姓名写于同一块牌位之上,又得占用多大的面积?更何况,不少士兵死后无从知晓其姓甚名谁。
偌大个祠堂,除了眼前的牌位和供品,还有的就是白色幔帐,整个空间显得空旷不已。
一股慷慨悲壮的热流顿时涌上温凉心头,这一刻,他或许才真正理解了父亲的良苦用心。
绍夫人立在院中,望着温凉瘦削的背影,一想到本应父子二人一起祭拜,温侯虽严肃但依旧在他身旁是主心骨,而现在一人祭拜,斯人已逝,他一人必须挑起重担。
这两月以来,温凉的成长与变化,绍夫人都看在眼里,稍感欣慰,只不过一想到宝贝儿子正是玩闹不羁的年纪,却接过北境重任一人承受,不免心痛。
“你知道为什么北境的每一处大烟墩是如何命名的吗?”父亲面容犹在,昔日的问询也在耳畔回荡。
“不知。”
“我玉清的北境防线五里一烟墩,十里一小堡,京口亦是如此。烟墩命名是由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