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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还是大?”“大。”机子转了一圈,红色的灯在写有小字的那一格上亮起,输了。
“小还是大?”“小。”输了。
连输几局后,虢奕换了种问法,“大还是小?”“小”无疑,又输了。
来来回回虢奕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但却毫无痛改前非之势,反而开始无止境的继续问。到后来,询问声就变成了他手指轻敲机子的声音。投币,敲,她回答,他按,输。来来回回。
她都觉得虢奕其实比她更想赢一把,倒不是为了赢几个币,而是想看她这种选一个错一个的魔障能被打破。
最后,游戏币全花光了,也没能赢一把。
……
“你亏了我两百多个游戏币了。”他有点失望。
“实不相瞒,游戏黑洞就是我。”
“实至名归。”
从游戏机室出来后,虢奕对她好赌博的性子进行了深度批评,最后的结果就是,为了弥补周肯肯对虢奕造成的经济损失,她应该请客吃饭。
这样义正言辞被要求做事的场景有点熟悉。
坐在王婆面馆里呲溜溜的吃着面,周肯肯碗里肉片高堆,虢奕碗里青菜几根。
“肯肯,你看看你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