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喻皱着眉头嚼了两下,还是一嘴的甜腻味儿。取了手边的凉茶漱了漱口,又走回床边坐着。
方婉之还是在吃,樱桃小口上沾的全是酥皮渣渣。自从跟连喻在一起以后,她便鲜少端女儿家的扭捏架势了,左右两人都喜欢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一双长腿也是盘成个打坐念经的样子,像个佛爷似的。
连喻细细端详了她一会儿,觉得她的脸色比往日苍白,颜色也不难么好看,不由伸手探到了她的脉搏上。
方婉之见他诊的认真,也就不吃了,单手支了下巴去看他。
“你还会诊脉呢?”
连喻很茫然的摇摇头。
“我不会。”
“那你听的那么仔细?”
“我以为我仔细听了便会了。”
对于连阁老偶尔的自我感觉良好,方大姑娘多数时间是容忍的,伸手拍拍他的腕子打算歪下了,却在这时听到他说。
“方婉之,你是不是有病了?”
模样神态都十分关切,以至于她不好发脾气叱责他‘有病’这两个字的用法。
连喻似乎很喜欢用‘有’这个词,诸如谁谁脑子有包,谁谁脸上有坑,当然,说的最多的是:方婉之你是不是有病?
他好像很担心她会‘有病’,因为雁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