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刘礼被禁足三个月,在家中抄写经文,倒是仍有不少权臣跑去探望。
    熙攘的大街上,破旧的马车,吱嘎吱嘎带着两箱简单而沉重的行李,在地面上拖出重重的两条车痕。
    平头百姓怔怔的看着,心里也都明白,琉球那一战朝廷是用曾佳堵了悠悠众口。这位为朝廷出生入死了整整三十年的老将,最终也只用他的须发斑白和头顶的乌沙,证明了世道的昏庸。
    官道之上,他们看见了一顶官轿缓缓停在马车一侧,一名身穿藏蓝朝服的年轻男子自轿中下来,双手递过一只木匣放到曾佳手中,轻声说了句什么,而后双手拱起,弯身行了一个大礼。
    那是对长者的尊重。
    对方的仆从打着伞,他们看不到来人的长相,只看到曾大人含泪将他的手攥的很紧。
    衣阙翻飞,曾府的马车再次上路,交头接耳的人群中,突然有眼尖者看到了那身官服上鹤兽同年的补子,低声喊道。
    “是连喻!...他怎么会来送曾副将?当初不就是他并朝中几位大人联名上书治了曾大人的罪的吗?”
    “猫哭耗子。”
    “就是。”
    方婉之被堵在人群里进退不得,本来上街买的脂粉也险些被挤到地上。
    她高举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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