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不是受重伤了?”
“哎呀!”她哭的杏眼发红,“都怪我,我要是最开始就离开你就不会受伤了。”
“那个叫什么夙临的!分明不是你的对手然后就玩阴的!太坏了!”
“你……你有没有事啊?”她杏眼含泪,欲泣不泣梨花带雨。
“贫僧,无碍。”轻和的声音带着冷漠,让人不可接近。
他擦拭嘴角血迹,“女施主,快些回家。”
话毕,他转身离开。
卿卿抓了抓裙身,看着逐渐远离的身影犹豫良久还是起步跟了过去。
寂夜走一步,她便跟一步。
没走两步,寂夜就发现后面有人跟着,他停顿后面的跟着停顿,他走后面又继续跟着。
最后止步回首,磁性的声音无温无波,“女施主跟着贫僧何事?还不快回家。”
“我……我不叫女施主,我叫卿卿‘皆老共卿卿’的卿卿。”
“我没有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湿漉漉的双眼可怜极了,任谁看了都心怜不已。
哪怕她是要心脏都会挖出来给她,可偏偏这个人是寂夜。
一个无情无欲的合上,佛道第一人,最老的神佛。
“那……贫僧给女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