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那么小,他刚叫我娘了,我不能,我不能看着他去死啊!”
“算我求你了,你快走吧!”
“我走!?”宗正昱发红的凤眸逼近,“澜儿你让我走?然后跟君时瑜肆意快活吗?”
“竟然连共享这种荒唐至极的要求都能答应!”
“你还说你清醒!”
“澜澜,时间不多了。”君时瑜凉凉的声音响起。
风沧澜立马松开拽着宗正昱的手,眼里的哀求骤然变的冰冷而冷漠,“我不能看着留沧去死。”
“只要留沧能平安,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所以,你就答应了君时瑜的‘共享’计策?”他一把捏住风沧澜的手腕,薄唇气的颤抖,“你把我当什么?”
“共享都能答应!?”
“我是你夫君!!”
他哑声嘶吼,捏着风沧澜手腕的不断缩紧。
风沧澜眉眼一狠,冰冷无情,“也可以不是。”
“追根究底,这件事我对不起你。”
“你回去理个废后的圣旨,准备休书就行了。”
废后、休书两个词入耳,宗正昱拽住的手骤然松开。
布满红血丝满是戾气的双眸忽然含笑,反常的大笑让人不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