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心口被人插了一把匕首,“这堕胎药……”
他刚出声,原本还算平和的风沧澜声音陡然拔高打断,“我要休息!”
刺耳的声音格外的尖锐,把所有人吓的一顿。
拔高的声音过后,是风沧澜平缓而虚弱的声音,“算我求求你们了,我真的很累,很累,让我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你们想打架还是想吵架,都出去处理。”
风沧澜平静的话语后是不容置疑、不容反抗的震慑。
画书清熟知风沧澜性格,知道她现在是在忍耐,没有多说什么顺着意思离开。宗政昱回来一样也跟了出去。
宫商侧头小心翼翼看着,想说留下来陪着也被风沧澜驱赶,“你也出去。”
还未说出的话只能吞咽回去,宫商转身离开,关门时留下一句有事唤我,屋内就彻底恢复了安静。
没有剑拔弩张,没有硝烟弥漫,只有无声的静。
风沧澜呆愣愣的望着天花板,坚定的眸光变的漂浮不定迷茫了起来。
忽的,她搂住被褥将整个人埋藏在被褥之下。
被褥轻微抖动,下面传出底底的呜咽声,在安静的屋内格外清晰。
良久,风沧澜再从被褥里钻出来,那双秋水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