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先走了。”
她转身离开,刚拉开房门后面冷如冰窖的声音响起,“把药喝了。”
风沧澜步伐一顿,望着外面的白雪皑皑,一颗心不断下沉,眉眼锐利锋芒,侧头转身。风吹的青丝飞扬,眉眼若霜,不带半分温度,“我不喝,摄政王要灌下去吗?”
“若是你有那个能力,也可以。”
留下一番猖狂至极的话,走入寒风,径直离开。
门没关上,外面的寒风涌进屋里。
问道端着药尽可能的降低存在感,整个书房空气稀薄,让人呼吸困难。
屋内一片静谧。
宗正昱迟迟没出声,问道微微抬头打量,耳畔就传来一个掷地有声的滚。
问道一个哆嗦,端着药碗匆匆离开。
书房再次恢复平静,只剩下宗正昱一个人。他锋利的剑眉轻拧,一只手捂住胸口喘息粗重,像是非常难受,非常痛苦。
胸口的疼痛,从心脉传至四肢百骸,疼的他脸色苍白,唇颊同色。
寒风呼啸,大雪纷飞。
风沧澜回到离院,屋内处处透着宗正昱的气息跟影子。一举一动,不断在脑海里浮现。
坐在床榻上,她披着满是宗正昱味道的被褥,轻柔的触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