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强的占有欲,跟扭曲的独占欲破笼而出,犹如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拾。
盯着铜镜里的人影,宗正昱胸口跌宕起伏,狭长的凤眸是病态的炙热。
美人在手里任由摆弄,没有丝毫反抗,乖顺的让人生出阴暗的念头。
关在屋里,只见他一人,每日为她更衣梳头描眉。
越想,宗正昱指尖就颤的越厉害,盯着风沧澜的眼神一暗再暗。
“还没好吗?”坐的有些累的风沧澜催促出声,还迷瞪瞪的没完全清醒,声音带着刚睡醒的绵软。
那黑沉如墨的双眸,在声音响起的一刹那,瞬间恢复清明干净。
后面迟迟没声,风沧澜睁眼回首,“怎么啦?”
美目流盼,灿若星辰,似刚从秋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明亮、干净、清澈。
与这样的眸子对视,宗正昱心口一颤,那逃脱的占有欲跟病态想法被重新压制心底。
“没事。”将后脑的蝴蝶结紧了紧,他笑容清浅温润,君子端方、温文尔雅。
“哈欠~”风沧澜拍了拍嘴,慢慢清醒过来,“快午时了,咱们走吧。”
“好。”
外面下着霜粒般的小雪,天上有暖洋洋的太阳,地上跟琉璃瓦